这顶多算是放风。”
霍怀：“……”
林言看他不说话，腰板又挺直了一些。
“我是去工作，又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，再说了，我只是怀孕，又不是踹了个炸弹，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，是犯法的！”
霍怀：“我是。”
林言：“……你直接就承认了？你这是明知故犯，坚决不改是吧？！”
“我为什么不承认？”霍怀神色平静。